還柙時仍幻想性虐他人 謀殺兩印尼女罪成 英銀行家囚終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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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柙時仍幻想性虐他人
謀殺兩印尼女罪成　英銀行家囚終身


被告Rurik Jutting遭法官形容為極度病態；圖為被告上周從收押所步出準備上庭。

【本報訊】英籍投行高層前年在灣仔嘉薈軒割喉殺死兩名印尼女子案，陪審團昨退庭商議6小時後，一致裁定兩項謀殺罪名成立。暫委法官司徒冕指本案是「香港法庭最恐怖的案件之一」，被告雖撰信向死者家屬致歉，但他明言不接受，指被告毫無悔意，又形容被告是「典型色魔」，對死者施虐是「極度病態，超越一般人想像」，引述專家稱被告是「性暴力高度危險人物」，一有機會便會重犯，依例判被告終身監禁。
記者：蘇曉欣　楊家樂

案件經過11天審訊，5男4女陪審團昨退庭6小時後得出裁決結果，一致裁定被告兩項謀殺罪成立。身穿淺藍長袖恤衫、手持一大疊文件到庭的被告聽到裁決時表現冷靜，聞判囚終身後昂首挺胸，臉帶不屑，隨懲教人員返回羈留室時，更鼓起腮，並深深吐出一口氣，口中念念有詞。

撰信向死者親友道歉



雙屍案轟動全港，案件昨裁決，法庭塞滿本地及國際傳媒、旁聽市民及關注案件的印尼傭工團體，不少人要站在通道旁聽，公眾席聞判後傳來零星掌聲，但未見被告Rurik Jutting（31歲）家屬或朋友到庭。辯方及後向法庭表示被告將申請轉到英國服刑。

辯方指被告於前晚在荔枝角收押所親筆撰信，並在法庭內讀出。信中被告形容自己對首名死者Sumarti Ningsih（23歲）的施虐行為恐怖，表明不會對陪審團的裁決有異議，自知會被判終身監禁，在可見將來不大可能獲假釋，稱「我接納這是一個公正恰當的裁決」。被告在信中向兩名死者的親友道歉，自知令他們痛失所愛，尤其令首名死者的親兒失去母親。被告稱每天都想起自己對兩名死者的所作所為，「無論我說了甚麼，做了甚麼，永遠都不能修補我所犯下的罪」。

法官聽畢後，稱這是案發後首次聽到被告道歉，但直言不會接受，認為被告沒有悔意，指他的自拍片及向警方錄取的口供，均顯示他吹噓所犯及感自豪。

法官續指被告殺害首名死者前曾對她施虐長達3天，並對她發出死亡恐嚇，稱如不聽話便會殺害對方，舉動令人驚恐，又強調被告體重當時重達逾百公斤，但死者僅37公斤。法官指被告從虐待名死者中得到滿足感，花了約5分鐘將對方割喉殺害，事隔數天又再重新找尋「獵物」，用長達28厘米的刀殺害第二名死者Seneng Mujiasih（26歲）。法官指法律必須保護性工作者，要嚴懲對性工作者使用暴力的被告。

法官形容被告的人生幾近擁有一切，出身良好、受過優秀教育及有令人夢寐以求的收入，精神報告表示他雖有多種人格障礙，但相信被告案發時有能力控制自己，而他卻沒這樣做。

被告評價將送英法庭

涉案兇刀仍沾有血迹，證物中還有鉗子。

法官形容被告是危險人物，並引述被告曾向精神科醫生透露還柙時仍有幻想性暴力對待他人，他會將對案件的評價送達英國法庭，坦言「如果在英國，我會判被告不能假釋的終身監禁（full life imprisonment），但在香港就不可以」。

案情指前年10月27日，被告禁錮首名死者在灣仔寓所3天，不斷虐打及強姦對方，包括以皮帶鞭打、鉗夾乳頭及拳塞下體，又將對方蒙頭及全身綁繩，最終逼對方在廁所舔馬桶時將她割喉殺害，藏屍於行李篋內。4日後，被告再帶第二名死者回家，親熱期間對方發現沙發有口塞，被告最終亦將對方割喉殺死。而被告虐待遇害者及殺人後，均會用iPhone拍下片段及自白，揚言打算稍後返倫敦綁架頂尖寄宿女校的小女生作性奴，並展示性玩具及工具。他首次殺人後形容自己正手震，覺得不適但不覺內疚，片中可見被告一直開着花灑，水滴落在屍體，並指場面恐怖，令人噁心；第二次行兇後他手持染血的刀自拍，並匆匆拍攝地上屍體。
案件編號：HCCC18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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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請往英服刑　需三方同意


威禾夫米拿

【本報訊】被告Rurik Jutting的代表御用大狀在裁決前已明言，不論刑期如何，均將申請被告轉往英國服刑。據港府與英國簽訂協議，港府、英國及受刑人均需同意移交才可成事。在此之前，一直扣留在荔枝角收押所的被告，會被轉往赤柱監獄服刑，並獲安排單獨囚禁，只會在工作或放風時有機會與其他囚犯互動；但為免有人聯群結黨，故只安排小部份懂英語囚犯與他接觸。

赴英或有機會假釋

最終判決，才可由移交方或接收方提出移交囚犯申請。移交過程及繼續執行刑罰所涉及開支，須由接收囚犯一方負擔。至於假釋或縮短監禁等程序，亦按接收方的法律處理。

美林證券亞太區董事總經理簡崇諾（Robert Kissel）的妻子Nancy Kissel於2011年被裁定殺夫罪成判囚終身，一度欲回美國服刑，指當局拒絕她由終身監禁減刑至有期徒刑，影響其移交申請，故今年提司法覆核。

現行英國法律制度下，法官即使判囚終身，也會提出最低服刑期，完成後罪犯或有機會獲假釋，未必死在獄中。惟法官亦可判處whole life term，即不訂明最低服刑期，亦絕不考慮假釋。

被告因是外籍人士，早餐可享多士加港式奶茶，午餐是扒類薯條，宵夜為沖奶粉飲品。《蘋果》早前拍到被告還柙照，容貌身形與兩年前相差甚遠，身形小了一圈，刮去鬍子及剪頭髮，猶如美劇《逃》（Prison Break）男主角威禾夫米拿（Wentworth Miller）。
■記者楊家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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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宅半價1.2萬租予英律師


警方案發後在涉案單位用弧光燈蒐集指模。

【本報訊】灣仔嘉薈軒樓齡不足10年，位置優越，但2014年發生雙屍案後，涉案單位空置多時，至近日才成功租給一名英籍律師，月租以市價平一半僅1.2萬元出租。單位業主、已故教育家陳樹渠長子陳燿璋對於名下物業發生兇案表示「冇辦法，講運氣」，並指新租客「係西人，冇咁多八卦嘢」。他更透露從警方手上收回單位時，旗下員工「個個唔敢入去凶宅，係我一馬當先！」

陳樹渠子花數十萬元裝修

知悉被告Rurik Jutting囚終身後，陳燿璋狠斥罪有應得，不但自斷前程，更害死兩名女子，「簡直係人渣」。對於兇案致單位乏人問津，陳淡然說「樹大有枯枝，族大有乞兒」，遇上變態租客只能歸咎運氣，「（被告）英國劍橋名校、美林投資銀行、職位唔錯，真係估唔到呢啲嘢」。涉案單位約500平方呎，位於31樓，據知當時被告以月租3萬元租住。而本身從事地產業務的陳燿璋透露，案發後欲安排公司內部設計師、工程師負責將單位重新裝修，但兩人均拒絕踏入單位，只有他一馬當先踏入仍染有血迹的案發現場指揮裝修，他自言「真係唔驚」。

他指單位最終要交予街外人裝修，花數十萬元重新鋪過牆壁瓷磚及地板，「貴少少都冇計」。他指現租客是經下屬覓得，對方清楚是本案的案發單位。嘉薈軒現時最平租金為350平方呎的單位，月租1.8萬元。陳呼籲報界「唔好講到凶宅咁恐怖」，認為做人最忌八卦迷信。他稱管理處當時曾建議他「打番堂齋」，他即反駁指對方迷信無知，「死咗嗰兩個女人係印尼籍，印尼籍係信回教，如果真係要靈魂安息，要用回教嘅禮儀去做」。

除雙屍案外，嘉薈軒亦曾發生住客死亡事件。2012年初東區醫院男醫生黃浩卿在租住的39樓單位墮樓自殺，壓中鋼閘分成兩截慘死，事後黃被證實為愛滋病帶菌者。同年6月，57歲澳洲籍男子在天台泳池游早泳時心臟病發身亡。
■記者蘇曉欣、楊思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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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兄：不會接受道歉


死者Ningsih的家屬及兒子昨留在家中留意雙屍案判決。路透社

【本報訊】慘遭被告割喉虐殺的兩名年輕印尼女子去世兩年，死者家屬至今仍未走出傷痛陰霾。身處印尼、首名死者Sumarti Ningsih的胞兄昨得知裁決後接受《蘋果》電話訪問，對被告判處香港最高刑罰終身監禁感滿意，稱被告的行為滅絕人性，罪有應得。記者向他轉述被告在法庭上向死者家屬致歉，他聞言即稱不會接受，斷言：「我們（與死者）是一家人，永遠都不會原諒被告。」

《蘋果》昨透過印尼語繙譯與死者胞兄Suyitno（27歲）進行電話訪問，他本身亦與胞妹Sumarti Ningsih一樣離鄉出國工作，但他自胞妹出事後便返回印尼照顧家人，現與家人務農維生。他昨午收到印尼大使館及關注團體來電通知裁決，認為裁決對家屬而言是好消息。雖然胞妹過身至今已兩年，但Suyitno直言難以釋懷，仍未能接受，「我有時會感到胞妹仍然在生，會致電及發訊息予她，但我知道事實上她已死了。」

7歲子未知親母過世

死者過世後留下7歲的兒子，Suyitno透露胞妹17歲結婚，翌年誕下兒子，之後遭丈夫拋棄，她在兒子出生僅40日後便離鄉打工，將兒子交由外公外婆照顧，令姨甥一直誤以為胞妹是「契媽（Bunda）」，外婆才是親母。他稱姨甥知道死者被人殺死，但以為是契媽過身，直言當對方長大後不知如何向他解釋。胞妹出事後，印尼政府一直沒提供經濟援助，但印尼領使館會向家屬提供法律支援，協助他們向被告索償。

第二名死者Seneng Mujiasih的母親於裁決前向傳媒表示，女兒生前一直努力賺錢養家，家人將她寄回來的錢改善家園，建了新屋，可惜女兒在香港遇害，未能親眼目睹新房；亦有家屬要求法庭重罰被告，希望可被判死刑。有關注印尼傭工的團體成員在審訊首天，身穿印有「公義」兩字的上衣到庭旁聽，惟法官見狀認為不恰當要求她們離開。
■記者蘇曉欣


死者Sumarti Ningsih


死者Seneng Mujiasi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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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男子18次進出大廈


嘉薈軒

【本報訊】被告聲稱獨自犯案，只曾打算邀請一名黑人上門與其中一名女死者性交，但沒有成事。據控辯雙方的同意案情顯示，兩宗兇案發生前後，閉路電視除拍攝到被告出入案發大廈外，另有一名戴帽的不知名男子出入大廈。惟控辯雙方在聆訊中卻再沒有提及這名男子，令他的身份以致案中角色成謎。

辯方指是毒品拆家

根據雙方同意案情，前年10月25日至11月1日、即首名女死者進入大廈直至被告報警期間，閉路電視拍到被告出入大廈24次。惟片段亦顯示同一時段有一名身穿短袖衫、戴橙色cap帽的不知名男子，亦曾18次出入大廈。

據了解，控方對這名不知名男子並無任何指控，而辯方指這名男子是毒品拆家。被告曾自稱透過妓女介紹，於前年9.28警方佔中施放催淚彈當日認識一名黑人毒品拆家，購買可卡因。警方在案發單位撿獲35個疑似裝有毒品的小膠袋，但膠袋只餘微量可卡因混合物。
■記者楊家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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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獄計劃曝光　被告列甲級重犯
懲教員形容：眼神如《寒戰》彭于晏


被告囚車昨在警方開路下抵達高院。

【本報訊】本案審訊歷時11天，被告Rurik Jutting每日均由保安級別最高的囚車押送，並由警方開路及荷槍實彈戒備，甚至一早一晚繁忙時間封鎖金鐘道供囚車出入，保安規格之高實屬罕見。原來被告曾計劃逃獄，更透過囚友「搭路」，惟最終遭懲教人員識破，將被告列甲級重犯。有曾與被告接觸的懲教人員形容，智商極高的被告面對他們時眼神冷峻，猶如電影《寒戰》中飾演智慧型罪犯的彭于晏。
記者：楊家樂

聆訊期間，每天早上8時許繁忙時間，警方會封閉中環與灣仔之間一段金鐘道路面。負責護送國家元首及重要人物的警隊護送組，派出多架鐵騎聯同衝鋒隊警車開路，護送俗稱「鐵甲威龍」的密封式囚車，抵達金鐘高等法院。戴上鋼盔、穿避彈衣的警員，手持長槍在法院外路面戒備。至下午4時許散庭後，護送隊伍回程往荔枝角收押所，在金鐘道往灣仔方向一段路面更逆線行駛，避開中環繁忙地帶。

擬藉轉介小欖逃走

記者曾向負責警員查詢為何要如此勞師動眾，對方回應指案件是近年罕有的大案，經評估後決定採用高規格護送安排，並無特殊原因。惟經本報循多個渠道查證，發現實情並非如此。

據悉，曾於劍橋大學修讀法律的被告，獄中不時研究如何處理審訊。其中一個研究方向，是自己的精神狀態。被告更曾打算利用自己疑似的精神問題，策劃驚天陰謀，藉着要求懲教署將他由荔枝角收押所轉介至小欖精神病治療中心跟進，趁機在車輛行駛途中逃走。他將計劃告訴一名荔枝角收押所囚友，希望對方「搭路」協助劫獄。囚友唯唯諾諾，但離開收押所前向懲教人員「爆大鑊」，事件因此曝光。

懲教署收集情報及評估後，將被告列甲級重犯，羈押或押送均有特別安排。但庭內保安未見加強，沒如賊王葉繼歡出庭般設警崗登記出入人士身份，亦沒金屬探測器。被告今年8月曾報稱肚痛，送往伊利沙伯醫院接受治療，其間多輛警車與懲教署車輛護航，全副武裝的警員則手持長槍在醫院內外戒備。

借病逃獄早有先例。葉繼歡於1989年在赤柱監獄服刑期間訛稱腹痛，被押往瑪麗醫院檢查。其間葉稱上廁所，在廁所內打破玻璃瓶作武器指嚇兩名懲教人員，成功衝出醫院。根據審訊內容，被告智商高達137，全球僅1%人達此水平。他有控制慾，在錄口供時曾指警方程序有誤，還柙後曾向懲教員發號施令。有近距離接觸被告人士指，被告對警員或懲教員時神態從容，毫無懼色，眼神冷峻得令人心寒。庭上所見，當控方專家被辯方質疑證供時，被告在犯人欄內展露陰沉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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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情太暴力
陪審團獲雙倍津貼


荷槍警員昨於高院入口外戒備。

【本報訊】本案涉及性虐待及割喉殺人的情節，法官也特別事先張揚，向候選陪審員明言審訊或會展示令人不安的影像。多間外媒報道本案時，均在文章開首作出警告，明言內容會令人不安並涉及暴力；甚至有中午刊登的網上文章至傍晚被編輯修改，並於文中解釋修改只因內容過於敏感。但有參與調查人員直言，恐怖案件比比皆是，「如果咁易就驚，點樣查落去」。

終身豁免再任陪審員



本案主審暫委法官司徒冕，兩年前曾審理大角嘴青年殺害及肢解父母一案，聆訊期間曾發生一男一女陪審員先後呈交醫生證明，以心理受困擾為由退出審訊，導致要解散陪審團，排期重審，並將陪審團人數由7人增至9人，最終裁定被告周凱亮罪名成立判終身監禁。

法官於本案開審前特別提醒候選及已獲選的陪審員，聆訊中或會看到令人不快的影像。有候選陪審員表示擔心，獲豁免參與審訊。最終5男4女組成的陪審團全程參與，沒有人中途退出。法官昨特別向他們致謝及致歉，為表感激，下令將每天725元津貼增加一倍，並終身豁免再當陪審員。

本案案件主管灣仔區重案組主管鄧子軒，是警隊前監管處處長鄧厚江的兒子。他指本案是他加入警隊以來處理過最嚴重的案件，惟平時工作上也曾接觸死亡事故，加上警方過往也調查過不少驚人兇殺案，故不會用「最恐怖」來形容本案，只想為死者討回公道。

另外，審訊期間曾有廿多名女校生打算旁聽本案，惟控辯雙方大狀於開庭前均特意走到庭外勸她們不要內進。一臉惶恐的女生及女教師，最終未有進庭。
■記者楊家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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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女友感謝被告幫助


「最後女友」Joanna Mendoza指被告為人親切，沒暴力表現。互聯網

【本報訊】這宗吸引國際傳媒關注的世紀大案，被告英籍銀行家Rurik Jutting的父母及胞弟一直沒到庭旁聽。據了解，被告的父母早前離婚，曾於今年初分別來港探望獄中兒子，又於近月賣樓。而被英媒稱為被告「最後女友」的菲律賓酒吧女郎，案發後曾受訪指希望探監，但亦同樣未有現身法庭。

被告犯案後自拍數情史


被告小學時被指不太受歡迎。

據悉，警方調查期間曾聯絡被告身處英國的母親及胞弟，但他們與被告久未聯絡，只能提供簡單資料。警方亦曾找被告同事錄口供，但也只能提供有關工作的資料。

綜合報道及庭上證供，被告父親為工程師，母親為教師，曾先後開辦託兒所及食店。被告在5至8歲時被確診有閱讀障礙，其後入讀名校溫切斯特公學，更於劍橋大學完成歷史及法律學位。


被告（紅圈示）就讀劍橋大學時參與學生聚會。

被告被指中學時有同性戀經驗，曾拍9次拖，至20歲就讀劍橋時才首次與女性性交，之後又試過與男性及菲籍變性人交往，更指前女友要求他在性交時掌摑及綑綁她，令他初嘗施虐。之後他沉迷肛交、群交及叫妓女飲尿等行為。

儘管如此，被告似乎對一眾前女友念念不忘，更在犯案後自拍片段中細數與她們的關係。法庭曾下令傳媒不得報道片段中提及的女友名字，以免她們被滋擾。被告曾於2010年邂逅一名英籍女銀行交易員，一度訂婚，但最終因女方出軌分手收場。被告亦曾與一名英籍時裝設計女生談戀愛，女方曾形容他為「丈夫」。

被告又與不少亞洲女性拍拖，其中一名菲籍酒吧女郎曾接受英媒訪問，被稱為被告「最後的女友」。她指被告不時往菲律賓探她，為人親切，沒暴力表現。案發前被告曾發電郵要求她來港作伴，但沒成事。她說只關心被告為何會如此，更感謝被告幫助她及兒子，甚至曾寫信給被告，希望可以探監。
■記者楊家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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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案酒吧：流鶯繼續搵食



【本報訊】被告Rurik Jutting案發前流連灣仔酒吧區搜索獵物。第二名死者任職侍應的駱克道酒吧New Makati（圖），負責人指酒吧周末時段最旺場，案發後生意一度受到少許影響，惟不夠數日便恢復正常。另一間酒吧的女負責人則稱，事發時正值佔中，生意本已不好，但之後市況已改善，「唔係成日有變態佬嘅，啲流鶯咪繼續搵食」。

該女負責人又指，區內有許多妓女，也有人妖及男同性戀者，「鬼佬嚟搵食一定有着落」。她指流鶯收費由500至1,000元不等，很多流鶯持旅遊簽證，亦有家傭趁周末搵快錢。

不過，該女負責人不滿流鶯「搶晒啲生意，企街兜搭啲鬼佬，啱就開房，根本唔使入酒吧，直接喺門外接走」，批評警方執法不力。附近時鐘酒店的負責人指，周末生意特別好，又謂「鬼佬都鍾意東南亞人」。

性商店老闆：被告清楚想買甚麼

記者曾造訪位於案發大廈附近、被告購買砂紙及鐵鉗等工具的贊昌盛五金店，店員對被告並無印象，即使事後警察前來調查他也難以提供資料，因「呢區好多鬼佬嚟幫襯」。

但向被告出售性玩具位於中環的Sally Coco，其老闆則向傳媒稱，被告是首度光顧，但他對被告印象深刻因他身形巨大又肥胖，被告一入店便清楚自己想買甚麼。
■記者陸羽平、楊家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