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6月3日 星期日

失婚財窘男 製毒氣車自殺亡

http://hk.apple.nextmedia.com/news/art/20120603/163931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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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家人目睹屍首被抬走。 梁澤岡攝

【本報訊】一名物業管理維修員,近日受離婚及經濟問題困擾大受打擊,昨晨被發現駕駛私家車,駛至九龍城延文禮士道,接駁喉管將廢氣引入車廂,自製「毒氣車」輕生,昨晨才被晨運客發現昏迷車廂送院身亡。

駁喉管引廢氣入車

男死者31歲姓黃,懷疑吸入汽車廢氣缺氧窒息,送院搶救死亡。黃並無留下遺書,警方調查相信死者任職物業管理維修,近日與妻子辦離婚手續,加上遇上財政問題,萬念俱灰萌生死念。


現場為九龍城延文禮士道30號對開,上址入夜後靜寂。昨日清晨6時許,有晨運客發現路邊一輛私家車引擎啟動,男司機攤倒座椅,車尾廢氣喉有膠水喉連接,膠喉另一端經右邊車尾窗口罅隙通入車廂,全車玻璃窗罅隙用膠紙封閉。

晨運客心知不妙報警,消防員到場用工具擊碎車窗,將黃救出送院,惜男事主不治。死者妻子、母親及兄長等10多名親友趕至醫院,接獲噩耗心情沉重。


http://orientaldaily.on.cc/cnt/news/20120603/00176_005.html

無樓捱貴租 逼死80後新郎

置 業難、租金貴,「八十後」新郎為選擇愛巢釀婚變,被逼上絕路。結婚年半的水電技工,因住所租金佔去月薪逾六成,碌卡苦撐生活,最近終頂不住,游說妻子搬回 父母的公屋單位間開斗室蝸居,因父母不想破費再裝修,妻子又不願放棄愛巢,新郎左右為難,搞到婚姻現危機,自責無力為妻子提供安樂窩,留下三封遺書,昨晨 被發現在九龍城路邊,用膠喉接駁私家車死氣喉入車廂,吸毒氣自殺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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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黃天賜與妻子結婚僅年半,惜現已陰陽永隔。

死 者黃天賜(卅一歲),在物業管理公司任職水電工,月入萬多元,他有一兄一姊,父母住在沙田隆亨邨一個三百餘呎細單位。據黃父透露,阿賜性格較內向,中四輟 學後考取水電牌照,經胞兄介紹到物業公司工作。去年一月,他與拍拖多年的女友「包包」結婚,一家人都很開心。由於經濟不充裕,和現時的大部分「八十後」一 樣,他們暫無能力買樓安居,只有以月租七千八百元,在黃大仙租住一細小單位,過住二人世界的甜蜜生活。可是生活的壓力漸浮現,因黃妻與友人在尖沙咀開設補 習社,生意欠佳收生人數不足,皮費又重,基本上沒有盈利,丈夫阿賜擔起養家重擔,又要付租金又要養車,經濟狀況捉襟見肘,他間中要碌卡頂檔,致欠下纍纍卡 數。

外父白眼:養唔養得掂我個女

據黃父表示,兒子為節省最大筆的租金開 支,早前向妻子提議搬回隆亨邨與父母同住,兩人要住在用衣櫃間開的約五十呎「房間」,但新抱擔心環境太狹窄,廁所又毗鄰廚房,希望大裝修「執過」,兒子提 出後遭到母親反對,因此令兒媳兩人爭吵,最近更鬧婚變。黃父又說,兒子曾向母親表示不開心,並稱稍後會獨自搬回父母家暫住,並將婚紗相搬回公屋,又透露曾 被外父質問:「究竟養唔養得掂我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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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男欲搬回公屋與父同住,房間已掛上其婚紗相。(張綺萍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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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男用膠喉將死氣引入車廂自殺。(麥少峰攝)

八米膠喉駁死氣喉伸入車窗

前 晚,阿賜返回隆亨邨與父母吃晚餐,當時並無異樣,至深夜才駕駛私家車離開。至昨晨六時許,一名姓黎(七十一歲)老翁,晨運行經九龍城延文禮士道卅號對開路 邊咪錶位,發現一輛私家車引擎開着,車尾死氣喉駁有一條約八米長膠喉,從左邊乘客後座車窗內伸入車廂,車窗邊用膠紙封實,一名男子倒臥司機位內昏迷,黎大 驚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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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留給家人的遺書,處處維護愛妻,其父親細閱遺書時感慨萬千。(張綺萍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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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員拆走套於死氣喉上的膠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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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妻子(前)趕到醫院了解。(左錦鴻攝)

消防員到場打破乘客位玻璃將男子救出,急送醫院搶救,惜送院後證實不治,其後證實死者是黃天賜。其父母、妻子及廿名親友趕到醫院,他們驚聞噩耗後傷心痛哭,私家車事後由黃的胞兄到場駕走。黃父返家在睡房內發現兒子留下三封遺書,分別給家人及妻子,閱過遺書,黃父更加傷心。

http://orientaldaily.on.cc/cnt/news/20120603/00176_006.html

遺願盼海葬環遊世界

結婚年餘的黃天賜,生前為房屋煩惱束縛,希望死後可「海葬」,跟隨海水漂洋過海,享受環遊世界的自由。他在給家人的遺書中透露,希望死後可以火化,骨灰撒入大海,讓他可以環遊世界,黃母說會幫他完成遺願,「等佢安心環遊世界。」

勸父母勿責「包包」

阿 賜自殺前數小時曾回隆亨邨與父母吃飯,其父昨晨接獲警方通知,到醫院認屍回家,發現睡房內三封遺書,始驚悉兒子早萌死念,前晚回家吃的原來是「最後晚 餐」,「知道佢近排唔開心,但無諗過佢會自殺。」阿賜在遺書提到:「當你哋睇到這信時候,我唸(諗)我已經離開咗……我可以講就係我內心太傷心同自責,因 為係自己把段婚姻整成咁,你哋唔好罵「包包」(死者妻子),係我自己選擇咁做……」可見死者處處維護妻子。

阿賜在遺書自責道:「有D事情應該去改同做錯咗又無去理,所以到現在太遲就連自己唸(諗)起都過唔到自己,何方(況)包包。」其父母昨悲痛地說,早知道兒子媳婦因住屋問題鬧意見,但不會怪責媳婦,「依家怪邊個都無用,個仔都救唔番啦。」

本報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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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包很揮霍,從描述中你會發覺她不會為家庭節省開支,似乎沒有為家庭著想過,除了玩樂享受之外,我也不知道她會做甚麼。

一心想著開補習社便會賺錢,你認為你做生意憑甚麼?答不出便不要做生意了!她有點港女性格。

而她的父親看不起阿賜,認為他養不起自己的女兒,你認為一個家庭中,女主人的各飾是甚麼?還是一個女兒麼?!是一個好典型的怪獸家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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